鬼里面最凶险的自然是厉鬼。我知道，你们一定要问，厉鬼是怎么来的。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来。首先人得横死，死得越惨，越不甘心，自然越厉。厉鬼吧，大多没有理智的，基本遇人杀人，遇鬼吃鬼——”
一股寒意从苏向暖脚底慢慢涌来。尤小左不知什么时候爬到她腿边，紧张地问：“苏小暖啊，万一我遇见厉鬼该怎么办呐。他们老鬼会不会欺负新人、啊不，新鬼啊？”
苏墨还在滔滔不绝，“……死的那么惨，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气。人生起气来都很难控制的，更不要说是鬼——”
韩楚举手，“苏小墨老师，我有一个问题。人死后不该投胎转世吗？”
苏墨抓抓头发，“呃，这个嘛，等他们心愿了结的时候自然走啦。”
苏向暖看向尤小左，尤小左也看着苏向暖，“我，我还会消失吗？”
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苏墨小心翼翼地问：“姐，那位，生气了吗？”
“那位是谁？苏墨，你从哪本书里看到这些的。”她觉得自己也该去看看，或许能找到不让尤小左难过的方法。
苏墨报出一连串书名。韩楚越听越觉得耳熟，这些不都是漫画书和小说嘛。他看着一本正经的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