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左站在自己椅子后面，“爸爸，妈妈，咱们吃饭了。 ”尤氏夫妇并不能听见他的话，却同时拿起筷子。
餐桌间有盘松鼠桂鱼，尤太太伸出筷子，游移半天，终于夹起一块鱼肉。她的泪又落下来，“这是小左喜欢吃的。他前几天还说想吃。”
尤先生猛一拍桌子，“有完没完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尤太太悲从来，放声痛哭，“都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苏家，为什么不让我见苏向暖！”说着扑到尤先生身，用力厮打他。
尽管知道是徒劳，尤小左还是挡在两人之间，他搂着自己母亲，安慰道，“妈妈，别难过，我在这里。我来见您了。你别哭，别哭……”
尤太太真的停了手。她往虚空摸去，“你在这里是不是，你这个小混球，你在哪，你在哪。”
尤小左把脸凑到母亲的手边，声音委屈极了，“妈，我在这里。你看得见我吗。”
尤先生看着疯疯癫癫的妻子，辛酸又心疼。他认定是苏向暖搞的鬼，心底里诅咒她去死。他抓住尤太太的手，对佣人喊：“看什么热闹呢。没眼睛啊，还不带夫人回房。”
尤小左留在原地，见几个脸熟的女佣半强迫地把尤太太劝走，头次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