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暖问他：“干嘛不回家。”
苏墨撒起泼，“我不学，我不学！凭什么你们过得这么悠闲，我也想整天趴在沙发吃零食！”
整天趴在沙发吃零食的人用脚蹭自己表弟的脑袋，“不要嫉妒。等你考六初大学，朕便把这龙椅传位于你。”
“滚滚滚！”苏墨又开始抽他。
苏向暖见两人闹成一团，走去阳台给段莞打电话。
段莞倒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们早睡早起，天凉了记得加件衣服。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苏向暖忍不住说：“您最近很忙吗？”
段莞沉默一会，说：“你觉得我去班怎么样？”
在苏向暖的记忆里，段莞一直是家庭主妇。但她听很多人说过，她当年在法庭是怎样的英姿飒爽。苏向暖说：“妈，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段莞笑了，“长大了是不一样个，嘴巴变得好甜。”
“哪有。”苏向暖也笑了，“很多人说您是个好律师，他们一定早盼着您重回法律界。”
段莞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开玩笑道：“你都不和人说话的，哪来的好多人？”
苏向暖立即想到一个人，“您记得市局的宋队长吗，他说过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