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软硬结合。”
韩楚说着，拉过苏向暖，“假设苏小暖是个女的——”
他明显质疑苏向暖的性别，竟没人反对。大概过了五秒钟后，苏墨尖叫着朝他扔去抱枕，“什么假设，阿暖是女的！”
苏向暖穿身浅绿色的居家服，衣服挺贴身，隐隐勾出少女的曲线。从韩楚的位置能看见她的锁骨和下方的疤，以及胸前苍白的皮肤。韩楚挪开视线，又看见她身后的肩胛骨。
单薄又脆弱，像蝴蝶展开翅膀。
韩楚打量她良久，“……恩，你是女的。”
“……偶尔来点硬的，姑娘们也喜欢。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能让女孩子受伤——高小景，这是重点，你可以记下笔记，苏小墨也记一下。拿壁咚说，把女孩推到墙时，千万记得用手垫在她脑袋后面。像这样——”
韩楚说着，把苏向暖困在墙壁和他怀抱之间。他有些炫技的意思，动作很快，他在惯性下差点载到苏向暖身。他的嘴唇擦过一处柔软。虽然只短短几秒，韩楚还是分辨出那是另一人的唇。
他和苏向暖短暂地接了个吻。
他震惊地看着苏向暖，苏向暖眨眨眼，表情坦然。韩楚开始疑心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高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