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开啦。”
为苏向暖检查的心理学家有两个。一个姓林，长得很斯。另一个书呆子模样，是他的助手。
助手搬出一台机器，面延伸出无数根电线，最末端有粘片。助手二话不说，拿着粘片要往苏向暖身贴，被苏向暖躲开了。
林医生呵斥助手，“你太失礼。”他苏向暖说：“他是研究人员，不大通晓人情世故，你别怪他。这个是测谎仪，为了保证测试结果，希望你体谅。”
“你是不是心理学家吗？不能看出我撒谎了。”
“你可能对心理学有些误解。心理学家并不是万能的。”林医生笑笑，“你不必紧张，把这当做普通的谈话好。”
苏向暖说：“普通谈话可不能决定我要不要去精神病院。”
“你不想去精神病院？”
苏向暖想了想，“是没有去的必要。我不喜欢那里。”
“看来你对精神病院的印象不大好，我很遗憾。考虑到你的经历，我该向你道歉。我是孤岛疗养院的院长。”
助手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苏向暖并没特别的反应。她只是打量他几眼，说：“不好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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