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符合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但其实是个正经人——嗯,后来尤嘉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所以尤嘉还是乖乖跟着上楼去了。
开了门,没有多余的拖鞋,也没有一次性鞋套——后来尤嘉才知道,都是套路,陆季行追尤嘉,就是个不断套路的历程——他把他的拖鞋递给她,自己赤着脚进了客厅,好在客厅大部分地方都铺了地毯,不然尤嘉该有负罪感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这负罪感从何而来。
她端端正正坐在客厅,他扔了几本杂志给她打发时间,就去卧室了。
过了会儿,出来叫她,尤嘉听话地过去,问他怎么了。
他脱了上衣,露出背上大而深的两道伤口,说:“帮我个忙。”
尤嘉胆子小,看见渗着血的绷带都觉得整个人都发麻了,差点儿哆嗦起来,捂着嘴巴惊讶地看他,“你怎么……?”
他淡定得跟什么似的,仿佛身上就是被蚊子叮了下,只偏了下头,示意她往卧室去,“没什么,训练时候不小心挂伤了,你不是学医吗?帮我换个药。”
他趴在床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尤嘉手抖,几次碰到伤口,血水染了自己一身,他没吭一声,尤嘉自己内疚的不行,一直小声地跟他道歉。他笑了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