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放弃了,第三次的时候,陆季行说你累了就先睡吧,不急在一时。尤嘉又哭了,陆季行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是不想,很卖力地嗯,这次很顺利。
尤嘉腰要断了,窝在他怀里睡着了,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大火炉,热得浑身冒汗。
于是睡着睡着尤嘉踹了他,翻了个身,睡到一边去了,她睡觉很乖,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陆季行把人抱回来,亲了亲她锁骨,凌晨深重的欲念里,他成功把她又办了。
尤嘉迷迷糊糊又被折腾,咬了他好几口。
那时候离尤嘉二十岁毕业很近了,她已经确定被保送进本校研究生院,毕业那天,他来送花给她,尤嘉穿着学士服,站在人群里笑,跟身边人说“我男朋友。”
室友笑话她,“哟哟哟,怪不得你连校草都看不上,原本早就有草了,这草还挺帅,嗯,身材也不错,睡着舒服。”
医学生尺度向来大,尤嘉生怕她再语出惊人,一把捂住她的嘴。
但对方还是挣扎着说了句,“啊,尤嘉,你脸红了。”
结婚那年尤嘉二十二岁,研二,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绯闻,莫名其妙被陆季行拉去扯证了,领完证,尤嘉捧着红本本,惆怅地说,“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