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像传言有那么难以相处,这种人只要对脾气,还是很容易交心的,只是他的脾气确实怪,交谈中,我感觉他是一个完美主意者,眼睛里不容沙子,白就是白,黑就是黑。
不过我心里却很佩服苏厚德,他没有被时代污染,也没有被环境左右,坚持自己,这一点难能可贵,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说说容易,真有几个人能做到,但是苏厚德却是做到了,所以我打心眼里佩服他,于是便喝多了。
“兄弟!”
“哥哥!”
苏厚德也喝多了,搂着我叫兄弟,我搂着他叫哥哥,完全就是两个醉鬼。
今天晚上过来,我意料中最好的结果就是苏厚德不赶我离开,让我把话说完,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我们两人竟然勾肩搭背,互称兄弟。
“爸,少喝点吧,我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坐在旁边的年轻人说道。
“你小子想让爸爸走后门,门都没有。”苏厚德说。
稍倾,我趁上厕所的机会,把罗夫人叫到一边,问:“嫂子,那个年轻人是令公子吧?”
“对,他叫忠伟。”
“现在在找工作吗?”我问。
“嗯。”罗法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