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话说尽了,安北就是不松口,他就一句话,我们是狗咬狗,一嘴毛,他不想掺和进去。
“你母亲年纪大了,腿还不好,难道你让她跟你一块去度平县吃苦吗?”最后没有办法,我只能从安北的母亲身上打开缺口,这是最后一招了,如果这一招都不管用的话,便束手无策了,准备放弃安北,再寻其他人。
安北的脸色微变,眉头紧锁的盯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我看你是一个人才,才会说这么多,同时也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发挥才能的舞台。”我反瞪着安北说道。
他仍然没有说话。
“给你六个小时的思考时间,在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想通了的话,打这个电话。”我将自己的新号码留给了安北,然后转身离开了。
来到楼下之后,我心里有点着急,胡建等六人关在看守所已经两天了,很可能会出问题,本来想着今天下午就将他们转移,可是手上没有信得过的人啊。
“妈蛋!”我骂了一句,然后带着宁勇上车,离开了这里。
稍倾,车子停在了八十年代酒吧的后门,我让宁勇先进去,自己则掏出手机拨打了周志国的电话,这件事情最后到底怎么办,还要看周志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