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业也应该不可能活,可是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欧阳如静再次出现在酒窖里,看了我一眼,说:“跟我走。”
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想通了,只有活下去才会报仇的机会,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跟着欧阳如静朝着外边走去。胡子男并没有阻止我的离开,而是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目光。
外边停着一辆商务车,司机是季梦瑶,还有两名面容冷酷的男子,应该是欧阳如静的保镖。
我上车之后,坐在欧阳如静旁边,季梦瑶启动了车子,驶离了这片别墅群。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没有人说话,欧阳如静在闭目养神,她看起来气色很不好,估摸着胸口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
“那个,你的伤没事吧?”我试探着询问道。
欧阳如静没有睁眼,只说了两个字:“没事!”她的神态和语气表明了现在不想说话,于是我便乖乖的闭上了嘴,没有再多问。
一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东城民政局门前,我和欧阳如静下车,她没有多言,径直朝着民政局走去,我本来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跟在她身后走进了民政局。
半个小时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