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爷子碗里那堆蒜香骨是谁啃的?
当她眼瞎?
“算了,我也不计较了。”
乔颜别有趣味看向李婶,调皮眨眼,“您去忙吧,我这儿一人就够了。”
李婶一听,这没她什么事,那感情好,脚下抹油就想走。
只是肩膀感觉痒的很,一个劲耸肩也不行,她伸手去抓,越抓越痒。
不一会儿,抓过的地方奇痒无比,手指触碰到其他地方,也跟着痒了起来。
她整个人都痒的跳脚,脸色憋的通红。
身子不自在的扭来扭去,活像一只大毛虫。
乔颜勾唇一笑,面色淡然,“李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婶难看到了极致,却又不好明说,支支吾吾摇头,“没、没什么,乔小姐你先忙……”
她哪里敢说话,只匆匆忙忙离开,身体遭受罪过,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乔颜瞧的乐呵,眸子染过一丝笑。
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她向来不会客气。
来市以前,乔母就给她备了一罐药粉。
少量发作慢,多拍上一点,那药效十足的快。
乔母傣族人,家乡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