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一处酒店,躺在双人大床上,身心皆疲。
给穆靳尧打了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索性也不打了。
脑子里左右寻思着这事儿,怎么想都不明白。
一闪而过的灵光,自然也怀疑过那个突如其来的邀约。
但仔细一想,姚筱筱针对自个儿也没好处,倘若是个人,也得念及以往情分。
在她认知里,姚筱筱还不至于沾惹上“坏”这个字眼。
送她出门时,管家是有些伤感的,眼底的担忧不似作伪,甚至还偷偷塞给她几张钞票。
恐怕是担忧她出去找不到歇脚的地儿。
她没想要收,但身上现金确实不多,收下后拟了张欠条,硬还给他,这才让管家作罢。
越往深处想,越觉得蹊跷。
一个不甘心,打了通电话给姚筱筱。
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最后一次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以为已经百炼成钢,心头还是跟锤子猛砸似的疼。
怪自个儿不长记性,也怪太低估了姚筱筱。
躺的迷糊时,姚筱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开朗的调笑,“怎么了?才分开多久,又想见我了?”
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