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双眸,月光下,眸光泛亮,如一汪泉水,清澈的,明媚的。
他粗粝指腹划过她的耳垂,擦拭珍宝般,点上了她的朱唇,眉心一皱,“对不起。”
“哦……”
她轻轻应下,“我去给你拿药。”
这一次他终于放开了她,翻腾半天,她终于找到了药。
开了灯,暖黄灯光下,她用酒精清洗了下伤口,检查没有其他大碍,洒上云南白药。
他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见她一丝不苟,没有半点儿情绪,面色轮廓柔和几分。
她没问他怎么伤的,或许是不打算问。
等包好手,她又重新替他盖好被子,缓缓起身。
他手一捞,她如断线风筝,猛地跌入他胸膛。身子撞上他的,后背泛疼。
想起他的粗暴,眼底又泛起湿意,“包好了,我要去睡觉。”
他手不动,将她牢实禁锢,粗壮手臂缠上她的腰肢,力气只用了半分。
“我在这儿,你往哪儿睡?”
含着几分痞气,几分他独有的冷意,她脸红了个通透,耳根都染着滚烫。
“我说了要分开,你这样我不接受!”
本以为他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