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不好掺合,觉得严老凄凉的很,多嘴了句。
“爸,你出事的时候,严老帮了不少忙,那么大把年纪,里里外外,照应了我们不少。”
如今,因为那女人发疯,就不管不顾,也不太好吧?
乔保刚哪儿能不知?但有什么用?
他冷哼了声,上楼去,“老子倒是要听听严伟才那小子怎么说!”
乔母略微担忧瞧他,也没阻拦,坐了下来休息,朝穆靳尧歉意一笑,“靳尧,让你见笑了。”
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任凭谁会乐意?
穆靳尧端着茶杯,淡淡饮了口,语气宽慰,“关姨客气了。”
几分疏离,并没有特别热络。
乔颜虽对崔萍所说抱有好奇心,但到底不能如此直白的询问。
好歹也是她父母,上一辈的事儿,这一辈又能管得了多少?
坐了一上午车,倒是有些困了,却不太想睡,瞧了时间,还早着,担心严老,也不好过去。
她扯了扯穆靳尧的衣袖。
“我先去睡半个小时,三点钟叫我,咱们去一趟陵园。”
小史的骨灰是送了回去,安葬在家乡的烈士陵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