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冷不丁开口,“病人迟迟交不出手术费,只能一拖再拖,这能怪我们?”
话里话外,无一不是侮辱。
病床上的杨喻听见这话,羞的面目通红,又气又恼,却偏偏说不出一个字。
“我看呢,这手术,你们两位还是别操心了,别到时候出了事,才知道害怕。”
那位男医生搭腔,“不是我说,这位沈大夫,您以前可能也做过手术,但您那个时候,使用的器材,和现在太不一样了。”
旁边人也附和,“现在做胃镜都是用胶囊,沈大夫,你不懂,我们也不怪你,还是先回去下歇着吧。”
罗小开原本是不信任沈大夫的,但却觉得这几位大夫太过嚣张,冷哼一声。
“狗眼看人低,喝了两口洋墨水就了不起了是吧?!”
她家境富裕,说话语气都带着股傲慢。
这几位医生没吭声,那个女医生却是不服气的。
“我们是只喝了两口洋墨水,那也比不知从哪儿来的赤脚医生好的多。”
如此侮辱,任谁能受得了?
乔颜手心冒汗,胸腔一团火熊熊燃烧,想怒,怒不出来,人师父不生气,检查完了再旁边做记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