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躺在床上。
酒喝的不多,所以没醉。
但这几天确实很疲惫,脑子里想着安央央,也就睡着了。
门外倒是时不时传来开门的动静,但都没有成功,他把门给封死了,不可能让那个女孩进来。
这一夜,在花凉的屡次失败后,归于沉寂。
次日卫霄起了个大早,洗漱完,连早饭都没吃,就叫住花凉,“带我去找村长。”
他要打电话,给家人报平安。
花凉眸子一深,冷哼,显然是还在生气,不过既然昨晚说好了,那她就要实践。
“这么着急,到底有谁在等你啊?”
她话语里酸不溜秋的,也不知道在吃谁的醋。
卫霄不愿意多讲,“我给谁打电话,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
花凉一下气急,“你信不信我不带你去了!”
她这威胁显然没什么力度,卫霄大步跨着,“那我去找阿喜。”
又不是傻子,难道非得要她带着去?
花凉甩了袖子,十分孩子气,“你敢!”
阿喜虽然是她的朋友,但是昨天,阿喜也对他犯花痴了,要是他去找阿喜,她一定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