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花凉眼睛泛着水光，定定看着他，快要哭出来，“我知道，你去派出所，你就会走，就会离开，你再也不会回来！”
“花凉。”
卫霄不愿和她多做纠缠，“我本就不是这里的人，你放我去派出所，我有事情要做。办完了事情，我来接你。”
他这话说的很委婉，虽声明了要来接她，却并没有让她信服。
她摇头，一点都不甘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想骗我，骗了我就走了，你是我救的，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呢？”
因为情绪激动，她眼泪落了下来，一串一串，跟珍珠似的。
卫霄不忍，“那你到底要怎样？”
“我……”
她还想说什么，摊子前就来了顾客，“手帕怎么卖？”
花凉拽着他的手，看向那个客人，抹了眼泪，“这个花样的是两块钱一张，这个是两块五一张的。”
那个客人看了半天，皱眉，“这个也太贵了。”
“不贵的不贵的。”
花凉用哈尼语解释，“这可都是我们手工绣的，一张帕子要绣好几天，所以一点都不贵的。”
那客人低头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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