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央央手指一抖,深呼吸一口,手中快吃完的酥油饼,顿时没了味道,囫囵塞进了肚子里。
惶惶不安,见僧人又吩咐了大婶几句,她过去帮忙,“今天有萝卜汤,我来切吧。”
那位索朗的羊腿,还是没有还回去,大婶只说那人没来,外边也找不到人,要是不收下,再放几天也就坏了。
安央央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吃。
羊腿和白萝卜一起炖,这样驱寒,也能利尿。
天冷的时候喝了,对身体有好处,大婶切羊腿,她就削萝卜,白萝卜皮不厚,她拿着菜刀。
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保镖,生害怕他抓自己回去。
更害怕他是来报复的,要是像那些盗猎者一样,为了她,而杀了全寺庙的人,那她就只得后悔了。
这么想着,一个不留神,刀锋又厉害,一下就割到了肉。
殷红的血一下冒了出来,流到了白萝卜上。
她倒吸一口冷气,大婶听见动静回头,见她手伤了,吓了一跳,赶紧拿手帕摁着,叫她去找僧人拿药包着。
削个白萝卜都能伤着,安央央实在服了自己。
她摁着伤口,不敢从前面过去,只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