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卫霄偏过头,安央央瞪了他一眼,拿着棉签,沾着药,在他伤口上滚了一圈,这才放下。
“不是挺能打的?怎么就受伤了?”
她冷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让你胡作非为的?”
这么一说,卫霄又委屈起来,嘴巴一撇,卖惨,“哎哟,媳妇儿,他打在我脸上,可是疼在你心上,你怎么能这么说……”
安央央嘴角一抽,继续给他涂药,那力度故意加大了些,卫霄直嚷嚷,“媳妇儿,你就不能轻点!”
他一下不服气,“我只是见不惯他轻薄你,老子都没有收拾他呢,他一拳就挥过来了。”
确实,卫霄可不服气了,自个还没去找那人算账,那人倒是先揍他了。
这算个什么理?
安央央倒是知晓一些缘由,叹了口气,“索朗只是为我打抱不平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她的命是索朗救的,在那种惨景下,一个孕妇晕倒在三千多海拔的高地,孤立无倚。
没有人照顾,没有人陪同。
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察觉,索朗将她带到了寺庙,听说是千求万求,又留了一些钱,才让喇嘛们放下顾忌,收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