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央央:
见信安。
冬天来了。
在基地待了三个月,我能在解剖课为其他学员做示范。
过去三个月,我们去了北美洲,那里有一种很棘手的传染病在肆行。
很遗憾,我没能被传染。
所以,才能坐在这里给你写信。
我的干儿子出生了吗?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真想看它长什么样,不过你和卫霄都很好看,孩子应该也不差吧?
今天早我去食堂的时候,有个很年轻的学员故意挑衅,她说我的论是抄袭她的。
哪门子抄袭。
我舍友,那个叫秋霞的女孩,说她私自进过我们寝室,动过我的东西。
我不想争辩是非,但老师还是将我们叫到了一处,想询问个究竟。
这篇论我留过底稿,包括删改的记录。我把这些东西拿给了老师看,但那位学员似乎并不打算放弃。
我在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老师已经和我聊过天了。
说他知道事实情况,希望能给我一个清白。
那个女孩被逐出基地了。
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