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让我什么都不会。”
她嘴角一抽，“当年他们的婚礼，我还记得，那些照片，还在我家的书桌上，我妈总是说，干爹很浪漫，也是个很热血的人。”
他们的恩怨，她不了解。
却是知道一些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送她和弟弟去军营，就让母亲生了很多气。
后来，倒也习惯了。
“你真的还记得以前？”
他丢了一把葱，她惊呼，“你都没切啊！”
“……”
只顾着说话，洗好的葱都没有切。
卫步远也觉得自己傻，“对不起……”
煮小葱，也能挺好吃的，是吧？
泡面煮好，两人端着到饭桌，有一搭没一撘的聊着。
没有说起喜欢不喜欢的话题。
也没有说太多的事情。
那个问题，她没有回答。
他也没有再问。
他一口喝下泡面汤，放下筷子，“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衣服都湿了？”
见到她时，这些问题，好像都忘了问。
她不想隐瞒，却觉得这事儿他没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