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状态都得如此。
穆舒妗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一场过了,就是两人坐在小溪边,脚泡在河里。穆舒妗歪着脑袋,眼神满是担忧,“姐姐,你这次,真的要进宫参加选秀吗?”
纯真的样子,和她那微微英气,毫不违和。
似乎,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人。
要不是知晓凌月后期的变化,穆舒妗也不会表现的如此大反差。
“是啊”
申雪儿微微叹气,低头看脚下的水波,“女儿身,哪能由得了自己?以后,怕是很难再见到妹妹了。”
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关系好得很。
凌月眉头染着几分愁苦,看向沈一珍,托腮,“那皇宫真是个囚牢么?可是我怎么听别人说,那里面有数不清金银财宝,还有点心呢?”
沈一珍笑了,斜眼看她,“你就知道吃,要是你被关在那笼子里,一辈子都出不来,你可愿意?”
“愿意啊!”
凌月毫不犹豫点头,“那样就再也不用饿肚子了,也不用挨冻,夏天也不用睡在地上,听说,皇宫里的果盘,都是用玛瑙做的呢!”
如此贪心,富有贪念的凌月,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