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突地生起几分促狭,想着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又想着自己曾经暗暗安慰自己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猛地沉下了脸色说道:“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我说完正事马上就走,你不必如此不耐烦。”
“……没有不耐烦。”墨成君所有的心机全都化为乌云,以前可以脱口而出的情话此刻堵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恶性循环下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陈梓潼看着他这幅表现,一时间也有些迷惑了,自己所有的理解都是基于墨母的话上,那些理解不会只是自己的理解吧?!想到这,她心中的促狭也消失了。
莫名多了一种名为恼羞成怒的情绪,她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冷冷地扔下了一句,“既然你我相看两生厌,就别给各自添堵了!”
墨成君暗恨自己,警告地瞥了一眼墨大之后,转身向前带路去了。
迈步跟上他,陈梓潼全程一语不发,心中两个声音在不同地争执着——
一个说:“这个世上有一个词语是叫做言不由衷的,你自己不就是吗?!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更何况他的生长环境还是那样,一切都可以理解的!”
另一个却在反驳道:“世上有词语叫做言不由衷,可还有个词语叫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