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似的声音迷死。
可惜,陈梓潼却对此有着免疫能力,清凌凌的声音带着几分淡然,“那你又是何必呢?!墨成君,该分手时当分手,留难住处莫强留!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
墨成君仿佛是自虐般,一字一字将她的话听进去,然后在心中反复重放着,任凭心房鲜血淋漓也不去管,只有让这些痛提醒着,他才能不去做什么失去理智的事。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迟迟得不到回答,陈梓潼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的节奏,其实已经有些打乱了,这一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先是顺水推舟地暴露出自己是无名歌后的事实,随后又是陈家污蔑,还没将陈家解决完,老师又告诉自己子墨已经在前往帝都的飞机上了,刚刚接到子墨……
这一波又一波,中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潼潼,听我说些话好吗?”墨成君用低沉到近乎飘渺的声音询问道。
陈梓潼本想拒绝,但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恨恨点头。
见她答应,墨成君寒鸦般的黑眸亮了亮,似乎怕她反悔似的,他急忙说道——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