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到了,您很快就能收到消息了。”
果不其然,他话音落下还没有多大一会儿,陈梓潼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打电话的自然是子墨幼儿园的老师,对方惊奇地表现突然发现子墨又出现在教室里。
陈梓潼淡淡应了一声,表示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并请他们看护好子墨。
挂断电话后,她瞥了一眼墨成君,对方闻弦歌知雅意的粗鲁地将五花大绑的墨冉扔上飞机,就在他率先走开的时候,为首男人走到陈梓潼面前开口道——
“小姐请放心,为了让赔罪显得更加真诚,我们给那个女人注射了一些镇定剂。”
说完,呼啦啦地带着来时候的一帮人走掉,只不过手中却多了一根细到几乎不易发觉的发丝,握着的手紧紧地捏着那根发丝,似乎是捧着什么无价之宝似的。
飞机上,墨成君看着座位上的女人,突然问道:“刚刚那个人和你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句给墨冉注射了镇定剂。”陈梓潼若有所思地说道。
她冥冥中总是有一种直觉,对方是奔着自己来的,至于来意目前还不能确定。
闻言,墨成君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流光,随即很快便笑道:“无妨,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