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调侃觉得有什么被冒犯的地方,反而是自嘲地一笑:“孤家寡人有些自己的小癖好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吧,我人生也就这些乐趣了。”
刺青男子再次感慨自己幸亏没对眼前这个女人做出什么冒犯的举动,能够和白爷谈笑风生的女人哪里是自己能够得罪得起的,那个蒋伊水差点害死自己!
当年自己曾经受过蒋家一点小恩惠,不过这点儿恩惠还不值得拿自己的安全去换!
看着白爷的目光飘到自己身上,刺青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地上,恭恭敬敬地说道:“虽然陈小姐宽宏大量不介意我的冒犯,但我却不能自己宽恕自己,为了向陈小姐赔罪,恳请白爷惩罚。”
见他这幅作态,白鹤含笑看向她,轻忽的态度好像是家内不听话的猫狗冒犯了客人般,“陈小友,你怎么看呢?”
“你的家务事,我自然是不好插手的,客随主便,你愿意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吧,我只说一点,我倒真没有受到什么冒犯,这次阴差阳错的他倒还帮了我一个小忙。”
既然刺青男子并没有得罪自己,陈梓潼不介意为他说一句好话。
这种随手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如此,还不谢过陈小友!”白鹤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