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想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啊。”
“白爷若是说老,这世上还有谁敢称一声年轻。”陈梓潼唇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姿态,神态间全无两人之前的戏谑,反而是平添了几分恭敬讨好。
“陈小友太过恭维白某了。”白鹤轻轻摆了摆手,“不消说十年后,再给你五年时间,恐怕我也无法看透你了,不过现在你到底是年轻了一些……有话直说吧。”
闻言,陈梓潼收敛起了唇角的笑意,正色道:“白爷果然是白爷,我就不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我还真有点为难事想要找您帮忙。”
“陈小友,你这个忙白某帮不了,也不想帮!”白鹤突然出声截住了她想要说的话,“若是你有其他的为难事,白某倒是可以帮上两三分,但这事不可!”
陈梓潼早就习惯了他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因为有事相求所以话中也带上了几分古意,“白爷这是何意?我尚未说,您又如何知道帮不了呢?!”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况且,我也不会白让您帮忙的,江湖规矩我不是不懂,该付的酬劳我一分都不会少,只希望白爷看在往日情面,给予两分方便罢了。”
白鹤仍旧是慢悠悠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