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子上,这最后的一丝情分,是金凤自己斩断的,
即便抛开国师不提,金凤也应该知道,这样东西,这个药,是他需要的。
并且是急需的。
他的伤,可并没有好透,还需要剩下的这半分药,然而……金凤还是无情的拿走了。
玉蛟不想去想金凤拿走这样东西的手,到底只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贪婪,或者别
的,但无论如何,只怕这其中,没有一样是想到了他。
不,还有一个更糟糕的可能,就是她其实想到了他,但还是这样做了。
……金凤,金凤……
玉蛟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扣着放到了桌面上,既然金凤已经亲手斩断了这情分,
那以后就这样吧,他们再无关联了……
……
沐芸婳倒是不知道,玉蛟那边的半分药被盗了,不过被盗就被盗了吧,她现在也没
空理会。
坐在马车去皇宫的路上,沐芸婳在白纸的一个角上,点出了两点朱砂,放下笔之
后,手指在空中画动了起来,最后两指直指那张白纸。
“吾赐汝命,听我号令,起!”沐芸婳的咒术一落下,就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