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经理叫你。”刚刚睡醒的刘涛睁着迷离的双眼从办公室里松松垮垮地出来走到公司的门口对着唐白说道。
现在正处四月份盛春时期,都说春天是万物复苏,春暖花开,动物发情的好时节。可是人毕竟是高等动物,他要凌驾于万物之上,总要做出点不同的事情来——一到春天他就及其犯困,不管大人、小孩,整天都是哈气连连,不绝于耳。
此时的公司门口处正站立着一位皮肤比牙买加黑人身体黑色素稍逊一筹的唐白。不过门口站着的这位唐白兄,似乎在慢慢脱离高等动物这个群体,开始学习自然世界的生存习性。因为他中午从来不会犯困,别人都在睡觉的时候,他一个人腰板挺直,精神奕奕地站在公司门口,双眼露出坚定的眼神,仿佛要射出一道精光一样注视着外面——那是一双充满渴望的眼神,作为旁观着,一眼便能读出他眼神的奥义。
虽说还未到夏天,但是,庐城中午的气温也已经到了二十七度。这样的温度长时间站在一个地方那也得落一个外焦里嫩的后果。唐白的皮肤已经说明他现在至少已经到了外焦的地步,那从头顶上一滴滴滑落下的汗滴,的确良布料做的衬衣因为汗水紧紧地吸附在身体上,风气不透,更像是体内热浪散发不出去,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