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护短的性子。
此事,也不是说没有婉转的地步,只是目前的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陆州晋,变得颇为棘手,他肖玉井官再怎么大,他也只是一介在都城里面的宦臣罢了,又怎么能跟这些藩王相比。处理不妥当,则殃及池鱼,肖玉井扪心自问,不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清官。所以对于眼前这个案子,能推就推。
与其顶着两方莫大的压力,倒不如落个轻松自在。
倘若处理不好,他这个皇帝只怕是很难服众。肖玉井也表示此事难以处理。
顾赢洲自是看出来皇帝的顾虑,当即毛遂自荐。
“皇兄看起来既然如此忧虑,不如让皇弟为皇兄负担一二如何?”
听到这句话,皇帝原本紧锁的眉头随之松开了,抬起疲倦的眼皮。
“朕想必你也听说了早上那件事情。这安世斛意外遇到这般遭遇,令朕同情,可朕未曾料想,背后是有人刻意为之。”
顾赢洲嘴角微微上扬,嗓音文雅的对着皇帝开腔。
“皇兄,此事,臣弟已知晓。这事还请皇兄给臣弟一个机会,让臣弟为皇兄分忧解难。”
顾赢洲嘴上说的极为漂亮。
皇帝瞧着顾赢洲那张温文尔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