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要挟我,让我为其出谋划策,怎料,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陆王闻言,恨铁不成钢,攥紧了拳头。
“这陈泊川!欺人太甚!”
陆州晋恳切的望着陆王怒不可遏的眼睛。
“所以,所以,这件事情我是被迫的!我也是受害者!请父亲明鉴!”
“你所说的是否属实?”
陆王压着嗓子质问陆州晋。陆王对于陆州晋给出的解释将信将疑。
陆州晋忽然感觉到呼吸一滞,然后十分确定的对着陆王道了一句。
“孩儿,所说的,句句属实。”
此刻,夜下一片寂静,唯有在草丛里面的虫子在叫着。
……
已然是次日。
江寻淮为表心意,派人拿了些惠妃娘娘赠予她的药膏送于安世斛。
安世斛瞧着江寻淮,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你还懂的来看看本郡王。”
江寻淮让人将药膏拿给了安世斛旁边的侍女。然后抽了一条椅子坐在榻前。
“看你这么惨,本世子就大发慈悲地来看看你,这些药膏不过是本世子聊表心意而已。你不必如此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