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城里面也呆了有一年了吧。”
顾业顿了顿,回答道。
“是有一年,刚刚好满了一年。”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安世斛被留下来了。
顾业说完,随后快速的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转向顾清,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你是要打这个主意。妙哉,妙哉!不愧是我三皇子的军师!”
……
坐在帐子里面的江寻淮正与齐纳塔塔谈话。今天赵进因为昨天被顾赢洲动手,脑壳子到现在还是在嗡嗡响,没舍得从梦中醒来。
“报,世子爷。钟自安将陷害安清郡王的罪犯抓到了,目前正在盘问。”
齐纳塔塔瞟了一眼正在剥板栗的江寻淮,江寻淮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哦?那就是说这个犯人不是顾赢洲抓到的?”
“嗯。”
“那你可是见过那罪犯的样子?”
侍卫愣了一下,说了一句。
“没有。”
江寻淮笑了一声,那笑意很轻。倒像是听见某件可笑的事情,无意间露出来的。
此事是皇帝给了顾赢洲权利处理此事,倘若这个罪犯不是顾赢洲亲自审问,那么这个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