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帐子里面拷问犯人的钟自安狠狠的拍了“陆州晋”一个脑瓜子。“陆州晋”不明白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句。
“头?怎么了?”
“陆州晋”摸着嗡嗡响的脑瓜子,看着钟自安又坐回了太师椅。
“吃吃吃,就知道吃!”
钟自安目前还没有收到顾赢洲下达的指令。
“陆州晋”抓着手里的大油腿,这可比他平日里面吃到的军饭要好多了。陆王听闻陆州晋被抓了之后,就派人打点,送了食盒过来,美食佳肴,怎么能浪费?
钟自安正烦躁着,帐子外传来了一句。
“千户大人。”
“陆州晋”眼疾手快,从捞起地上被他抛弃的外衣,身上那件外衣被皮鞭抽裂的锦衣不复之前那般光鲜亮丽,顺手套上黑布袋,倒在地上。
钟自安将放置在地上的食盒提起,放在了自己的书案上。
等肖玉井撩开帘子进来之时,便瞧见“陆州晋”已然因为无法承受刑法而昏厥过去,伤痕累累地被两个士兵一前一后的抬出了帐子外边,地上还残余点点血迹。
肖玉井见此,嘴角微微勾出一笑。
人都打成这样了,还不肯画押。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