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混账话?!江寻淮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长瑞王眉间微微蹙起,听着景阳侯爷厉声苛责车夫,而车夫语无伦次的说话。场面变得有些许凌乱。
“你怎么知道江寻淮失踪了?”
顾赢洲心上有了些许慌张,而面上却不做得如何紧张,语气平缓的询问,一如既往那般温文尔雅。
“小的,小的今天傍晚的时候,随着世子爷一同去了郊外的峰来山,世子爷说是有人约他出来。小的老老实实地呆在后面,世子爷自己去会面了。突然间,小的就听见世子爷的叫声,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小的去找世子爷的时候,发现山坡上啥都没有,许是,许是世子爷掉下去了。”
车夫极力平复自己的心境,述说自己所听到的,与所见的的景象。
听到这里,景阳侯爷抡起手边上的权杖,恶狠狠桶了车夫一肩膀。
“你个家仆不会保护世子爷吗?他一个站在上山坡上会是自己不小心滚下去的吗?!”
车夫被景阳侯爷这一棍子下去,尖锐的痛感没入深处,几欲断了肩膀,他脸色苍白。
“老爷,老爷,是世子爷安排我呆的这么远的!不是小的故意的!”
车夫慌慌张张的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