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谋得些许盈利?你不觉得你想多了。”
江寻淮说的也无不是道理。不过白子怜并不吃江寻淮的这一套。
“那又或许并非是我们身上有利可图,或许是你本身就是什么逃犯也说不准呢?”
江寻淮脑壳有些疼,像白子怜这般心思 缜密的人她见过的有不少,但是像他这样想象力丰富的,她还是头一次看见。
且不说什么罪臣之类的,单说她若是作为一个逃犯,能不能逃出地牢是个问题,再者,就算逃出去了,那么她怎么从都城跑到这里来?峰来山此地地势险要,她何为不往别的地方跑?偏偏来这里?这不是自寻死路?这也是江寻淮当初对齐纳塔塔邀请她出来的疑点之一。
“白大夫,您不觉得您这思 路有问题吗?”
江寻淮觉得好笑,却又故作镇定。
白子怜注视着江寻淮脸上的笑意只觉得刺眼,他厉声警告道。
“我劝你最好安分点,若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别怪我不客气!”
江寻淮朝着白子怜看了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觉得无趣,便只留下了一个背影,去了屋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