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段,迫害了江寻淮,所以江寻淮没有来见他。
“这,不是使节你该知道的吗?”
肖玉井仍旧不放心,抬手示意几个人上前将齐纳塔塔擒下。齐纳塔塔没有那么乖顺的服软,而是接连将几个人打倒在地上。见此,肖玉井脸色有了几分阴沉,旁边几个有眼色的人面面相觑,然后一拥而上,才将齐纳塔塔勉强制服住了。不过多半都是因为齐纳塔塔已经放弃挣扎了。
他心里清楚,若是再做出什么事情。只怕是要坐实这罪名,届时指不定这肖玉井如何给他加一条罪名。当务之急是要弄明白江寻淮到底怎么了?
想到这里,他再度陷入了慌张之中。
那么到底,江寻淮如何了?
不论齐纳塔塔怎么问,肖玉井就是不肯告诉他江寻淮究竟如何了。这让齐纳塔塔心头涌上焦虑之感。
……
入夜,江寻淮并没有睡着。这般硬度的榻终是让她无法入眠。江寻淮辗转反侧,望着昏暗的屋子。
屋子外突然间有了脚步声,这让一向敏感的江寻淮心下一惊,摸索着下了榻,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边上。听着外边谈话的声音。
“还请白公子将那小子交出来,那是我们主子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