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陷入了僵持的阶段。
黑衣人眼看这马车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对着后面几个人打了手势,示意他们追上去,可奈何顾赢洲带出来的暗卫过多,牵制住了敌方。
躲在某个巷子里面的男人,身有八尺,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楚他的面孔,男人单手撑着伞,墨发垂落腰间。并未戴冠,但他已过了十八的年纪。
一个步行颤颤巍巍的老太太从破旧的老房子里面出来,拿出了刚刚做好的几个糖人,笑的和蔼。
“喏,这位相公,这是你要的糖人,带回去给你妻子吧,女人怀孕了就是喜欢任性,难为相公你冒着这般大雨来我这老妪这里买糖人,辛苦了。”
老太太将手里的几个糖人递给了他。
他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意,接过老太太手中的糖人。
“不辛苦,倒是我这么晚了居然还来找您。”
随后,男人就撑着油黄的伞离开了旧巷子里面。
一个穿着蓑衣戴斗笠的人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主上,顾赢洲带的人实在是多,属下没能将江寻淮杀了。”
男人也不恼,倒是将手中的糖人递给了手下。男人的声音寡淡的就像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