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可若这江寻淮一去不复返,江寻闫年纪也不小了,日日随着那下贱的姨娘,就连见了她也绕道走,不肯叫上一句“母亲”。原以为这江寻闫年纪不够大,大不了将他记在名下多多哄骗几句就成了,可谁知,前些天见了江寻闫那眼神 就跟见了仇人似的。多半是那下贱的姨娘教唆的,这怎么能叫张氏放心地把江寻闫记在名下?
怕就怕在这是养虎为患。
张氏不敢以身犯险。
张氏现在焦头烂额,连连训斥了好几个婢女,尽管把气都撒出去了,可心中还是不痛快。
“表姑!”
从屋子外边走进来了个姑娘,那人是张婷心。张氏注视着张婷心匆忙的进来,心头更堵了。她这些个把日子都使唤这丫头多去看看江寻淮,培养培养感情,可这丫头害羞的没敢去找江寻淮。思 及至此,张氏一口闷气堵在胸口。
“表姑,我听说江世子他要去给长瑞王侍疾。”
听着张婷心的话,张氏端起了放在手边的茶杯,轻轻的拿开茶盖,吹了一口气,端着气定神 闲的模样。
“是啊,这都是圣上给的恩典,旁人求不来的。”
话落,张氏放下茶杯。
“表姑,这——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