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侯爷脸上微微一愣,不由多看了几眼江寻淮,景阳侯爷仔细一想,也发觉其中有端倪。
这顾赢洲好似是为了逃避这场斗争借故说病了。
“你早些的时候去看了长瑞王,可知他如何了?”
景阳侯爷不敢妄自揣测这当下的局势,低声沉吟道。
“以我看来,这顾赢洲的确是病的不轻,不想是装的。”
景阳侯爷眉头蹙起,又觉得这是巧合。江寻淮继续补充道。
“这皇帝怕也是心生怀疑,才应允长瑞王侍疾的事情。这圣上非要设计这一出,让顾赢洲站队,之前长瑞王有表明过自己不愿意卷入斗争,皇帝这是还没有放下对长瑞王的戒心,派我去试探一二。”
景阳侯爷听完,心惊肉跳,警惕的眼神 看着江寻淮低声苛责。
“胡闹!这些话也是你可以随意揣测圣上的旨意?!”
江寻淮迅速的开口。
“是,是孩儿的不对,下次孩儿不敢妄自非议朝政了。”
景阳侯爷脸上复杂的样子,千言万语纠结在喉咙里面,最后,他还是没有开口说上一句。
这朝中局势诡异莫辩,哪里是他江寻淮可以应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