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前堂的方向走去。
大家都在前堂等着江寻淮。这么久还没来?
大家在猜测江寻淮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出来。
“你不能这么对待你的嫡子!你不是一直说殷时是你的最骄傲的儿子吗?怎么如此对待他!你好狠的人心啊!”
广平伯夫人大喊起来,抽泣着,哭了许久,声音略显沙哑,她紧紧的抓着广平伯的衣袖不放。
坐在一边的顾赢洲没有半点动容。只是随手拨弄着手边摆放的盆栽,看上去漫不经心。
“这混账东西都是被你宠坏了的结果!现在闹成这样,你还要护着他!你是不是非要等到他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你才肯罢休!”
广平伯狠狠的甩开了自己的正室。女人欲言又止,因为她的余角瞥见了某人。
“说得好!会说话就多说点。”
熟悉的嗓音犹如魔音贯耳,穿透殷时的耳朵。众人闻言,便看见姗姗来迟的江寻淮。
顾赢洲的丹凤眼角噙着笑意,犹如一头摇着大尾巴的狡猾狐狸,看着江寻淮开始表演。
广平伯夫人看着江寻淮一脸苍白,心里又虚了几分。再看看自家儿子,她左右衡量,又下了什么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