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坐在桌案前,整理着桌案,开始摆棋盘。
“为何?”
顾业不明白。顾业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不去拉殷时一把,那么江寻淮那泼皮无赖的性子定然会让殷时吃不了兜着走。殷时曾经是他的伴读,又是这样沾亲带故的关系。
顾业想要扳回这局。
“三弟你看,这朝中皇子势力分三股,这三股是什么不必我多说了。只是我们目前拉拢到了苏家为我们做后盾,可是,这样一来,就成了一家独大的情况,这种情况下,父皇必定要找个人,杀鸡儆猴。若是三弟你这个时候强出头,那么,广平伯府只怕是损失惨重。”
顾清一边说,一边拿出白棋子作为代替。顾业看着拜放在棋盘上面的三个白棋子。接而听见顾清十分惋惜的感叹了一声。顾业顿了一下,思考其中厉害之处,背脊上竟然直冒冷汗。他不敢相信若是他明天为广平伯府求情,那会怎么样。
接着,他又灵光一现,拉住顾清,询问道。
“如若江寻淮不追究此事呢?”
顾业看着顾清那张阴冷的面孔在温柔的烛火里面未减半分的冷峻。看起来格外冷清。
“你有办法吗?”
顾清冷冷的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