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被搀扶着上了马车,因为过度疲倦而暂时陷入了沉睡。坐在马车里面广平伯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以及闯了祸的殷时。
“伯爷,你怎么能对他下这么狠的毒手!他可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显然,广平伯夫人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广平伯沉默的像个雕塑,他没有回夫人的话。
“伯爷!你怎么能这样放过那个江寻淮?!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个恶名昭彰的恶霸!我们时儿是做了好事!”
广平伯听着正室在自己面前为殷时的辩词。不温不凉道了一句。
“你以为殷时打的是谁?”
广平伯今天显得异常平静,就好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就是都城的纨绔子弟!怎么了?他那样的身份能跟我们家——”
“他是圣上的表弟!是长瑞王的沾亲带故的表弟。背后是有人撑腰,倒是我们目前扶持的是二皇子,若是被揪出什么错处,你自己好好想想其中厉害关系!”
广平伯突然间打断了她的话。她所有的解释都梗塞在喉咙里面。听完这些话,她细思极恐,脸色吓得苍白。
景阳侯府就这么一个嫡子,而且还是病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