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
广平伯爷不疾不徐的解释。
闻言,顾赢洲往江寻淮的方向看去。江寻淮刚刚喝了茶,润了润嗓子,抬眼,正准备开口,却和顾赢洲对上了眼。
江寻淮看着顾赢洲原来温和的眼睛在触及的那一刻变得格外温柔,丹凤眼噙着笑意,眼底是细碎的情愫。
江寻淮下意识的以为顾赢洲这狗贼又开始图谋不轨了。
顾赢洲这狗贼怎么笑得这么温柔?
江寻淮上辈子可没有见过顾赢洲这么笑过。江寻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江寻淮又快速的别开了目光,看着广平伯爷。
顾赢洲自然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不言语,只是垂眸看着白瓷茶杯,脸上端着笑意,而旁人却不知他在笑什么。
“广平伯爷,我江某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您有什么害怕的呢?而今我江某病重……”
说此,江寻淮为了表现病重,又开始剧烈的咳嗽,旁边的侍女轻轻的抚过江寻淮的背,给她顺气。
“广平伯爷,这,这鞭子,您还是自己动手吧。虽说广平伯爷您也是爱子心切,不愿意亲自动手,可是没有这么一次,难以铭记于心,不是吗?那句话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