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跪在地上的殷时,他看上去比平时消沉了许多。
广平伯夫人上前,含着眼睛,对江寻淮说话,企图能够打动江寻淮。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江寻淮是个什么人?
广平伯夫人张了张嘴,却被江寻淮的一个眼神堵住了千言万语。江寻淮那张病恹恹脸上遮不住的困意。
“还请广平伯夫人勿多言。我江寻淮从来没有做过愧对良心的事情,或者是让我后悔的事情。还请广平伯爷速速动手,本世子今天乏的很,需要休息。”
江寻淮单手撑着下巴,摆着二世祖的样,目光不去多看广平伯夫人一眼。只是望着前堂朱红的门外,一片明媚的光景。
殷时此刻只觉得受尽了侮辱,脸上就似被江寻淮扇了两个耳刮子,面子上挂不住,何况他现在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能守得住一丁半点的羞辱。
来日,势必叫江寻淮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加倍奉还!
殷时的眼中露出了决绝,咬咬牙,掷地有声的对着广平伯道了一句。
“爹,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