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打算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吗?殷世子?”
江寻淮已经将殷时逼入死角,在殷时眼中,江寻淮已经跟那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废物不一样了,看起来需要贴上一个“阴冷”的标签。
殷时一下子没站稳,瘫软的坐在红木椅上,不敢多说一句话。殷时感觉脚底都是虚的。
心里慌的很。
接而,殷时的面前就被笼上了一层浅浅的阴影,江寻淮附身看着殷时,双手撑在殷时两侧的扶手上,将殷时圈围起来。
见此,顾赢洲的长眉蹙起。
压下心里的烦闷,薄唇微抿。
“我……我”
殷时被那双阴冷的眼睛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慌张的闭上了嘴巴,只是望着江寻淮的眼睛。
广平伯见此,只觉得脸面丢尽了。殷时再怎么样都比江寻淮来的好,江寻淮是什么人?一个只会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败家子。怎么殷时就被江寻淮这种废物给镇住了呢?
景阳侯爷看到江寻淮居然能这样压制殷时,心里也是十分诧异。要知道,江寻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要是碰上什么硬茬只会在往家里跑。
终于,某人打破了这种死寂。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