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将玉佩上头系着的红绳拿起。
顾赢洲看着那块刻着“淮”字样的玉佩。良久,他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思绪飘飞,好似上辈子的事情就发生在刚才。
他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句:“怎么还是这样丢三落四。”尽管顾赢洲眼里略带苛责,可还是架不住眼底细碎的温柔。
顾赢洲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衣袖里面。
然后大步的走出了雅间。
江寻淮叫来了一辆马车,她一如既往的赶往戏园子去。这出戏可是花了不少财力跟人力,不去看就可惜了。
“江世子,你来了?我们可有大半个月不见您了!”
走在前面引路的人这么说到,随即,他又快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还不等江寻淮开口苛责,他便自己掌嘴起来。
“江世子,你看看我这张嘴!都说了什么!”
江寻淮也不在意这点小事,走到位置上,对着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她坐在了位置上,随手抄了一把瓜子,这会戏幕才刚刚开始。一段唱下来,到了最精彩的部分,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让江寻淮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