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过得这么逍遥?他的老父亲只怕是要被他气死了。在都城什么都没学到,皇帝有意纵容,安世斛又疏于自律,以至于安世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安世斛只是付之一笑,没有多言。江寻淮跟着赵进一同下了楼。鸨儿正一脸诉苦的跟肖玉井说话。肖玉井冷峻的面孔没有一丝动容。
江寻淮本想着离开,随后,顾赢洲就来了。这让江寻淮有了一丝不解,她上辈子听说过顾赢洲为了配种娶了多房的妾室,结果还是无后,那个时候江寻淮也曾怀疑是不是长瑞王这厮作恶多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所以让他断子绝孙,后来经过多番猜测,江寻淮下了一个结论:这狗贼可能是不行。
看来这狗贼为了锻炼身体不惜去这种地方,再不济他长瑞王府多的是排队等着他的女人。
何至于此?
只见顾赢洲大步走过来,走向江寻淮来。江寻淮脸上适当的对顾赢洲行礼,摆出露出谦卑的姿态。
“长瑞王。”
“嗯。”
很快,一队锦衣卫从某处雅间抓出了一个人。吓得鸨儿顿时抓着肖玉井大喊起来:“官爷,奴家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要是奴家知道也万万不敢私藏逃犯!这样的大罪,奴家怎么敢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