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振作的意思,而二皇子又跟三皇子私下底又不知道在做什么。皇帝对于他们这些日子的表现很不满。平日就算有时间,既不去华贵妃那边,也不去皇后那里,都只顾正往惠妃(江氏)那边走动。
“黄应责,有什么事情就上报。”
皇帝威严低沉的嗓音拉回了内侍与大鸿胪卿的注意力。两人对视一眼,颇有默契的配合着对方。内侍一如既往的将人带进了御书房里。
大鸿胪卿低着头走进来,跪在皇帝的面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有何事就说吧。”
当大鸿胪卿抬头的时候发现皇帝正揉着眉间,眼底一片疲倦,酝酿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腔。
一边说话,一边看皇帝的脸色。
“陛下,高泓使节已在四方馆安顿下来了,但是使节要求要有人带着使节领略一下大南的风土人情,还拿出了这块门令。”
说罢,大鸿胪卿就把少年交给他的玉佩交到皇帝的明黄色的书案上。皇帝松开按揉眉心的手,仔细端详起来那块门令。觉得越看越眼熟,眯起眼睛注视着它。
沉默良久,平静地答了一句。
“这是景阳侯府的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