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见死不救。”
钟自安注视着顾赢洲那双丹凤眼,一片清明。就算迷雾也无法在他面前遮掩任何事物。
随即,顾赢洲绕过钟自安,上了马车。钟自安闻言,垂下眼帘,没有要大着胆子质问顾赢洲,因为他不敢。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车并吩咐车夫跟上景阳侯府的马车。
江寻淮坐在马车里边,左手下意识地拿出了坐垫下的匕首。藏于裁剪得体的衣袖之中,心里怀揣不安。
几个身影飞快的出没在左右两处房宅的屋檐上,蜻蜓点水般地越过了各个高低不齐的屋顶之上。
“王爷,你这几日对江世子颇是照顾,难不成是江世子那边有什么王爷想要得到的东西?”
钟自安对着顾赢洲这么问道。顾赢洲抬眼看着钟自安,钟自安脸上完美的掩饰过了自己的真实情绪,奈何顾赢洲对他太过了解,以至于不论钟自安如何掩饰都无法逃过顾赢洲的眼睛。
“江寻淮现在对我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能动他。”
钟自安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皲裂的痕迹,但终归没有说什么。
只听见马车外传来了一声巨响,噼里啪啦的声音,好似是某种物体轰然倒塌的声音。顾赢洲的眼眸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