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本世子还有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这里了,走了。”
江寻淮随后嚣张的离开了室内,几个从外面走进来的锦衣卫见江寻淮这般放肆,脸上略带不悦,但碍于江寻淮的身份,也没敢做什么,只是在江寻淮面前象征性的行礼。
几个人看着江寻淮大摇大摆的离开之后,其中一人不屑的道了几句,逞一时口舌之快。
“混账东西,吃人的饭干的是人的事吗?有本事别在锦衣卫撒野,说好像能翻天似的,谁不知道景阳侯府现在式微了,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行了,少说几句。头还在里面等我们呢,别让头生气了,不然你我都承担不起。”
另外一个人劝说道。几个人又迈开匆忙的步子。
……
离开锦衣卫的江寻淮感觉到这件事情变得异常复杂。江寻淮入了一家酒楼,让人准备了笔墨,江寻淮快速的画下那枚令牌的样子,招了手下的人去寻这块令牌的来历。
“王爷,你说这件事情江世子会不会以为是齐纳塔塔所为?”
钟自安自然是不会的认为此事是齐纳塔塔所为。手段如此低劣的栽赃嫁祸他会看不出来?
顾赢洲注视着钟自安,随即答了